张有人

要活了

〔空楠〕浸梦

齐木空助生日快乐


三次元的事有点多,这一篇有点粗糙,赶着时间写完了


反正我是爽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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喂,你今天怎么了。

齐木楠雄抬眼看了他一眼,傻笑什么呢,这个家伙脑子终于坏掉了吗。


齐木空助没有压下上扬的嘴角,理所当然的说道“只要见到小楠雄我就很高兴啊。”


突如其来的示好让齐木楠雄拉满警惕。这家伙又在打什么坏主意。这段时间他们关系不算针锋相对,也算是降调冰点了吧。


看着齐木楠雄不信任的眼神,齐木空助叹了口气。碧色很容易调滤感情,用水光荡漾便似撑满了思念和温柔。“真的,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。”


“我很想你。”


齐木楠雄寒毛都要炸起来了。这是什么新奇的恶搞方式?!这家伙在恶心人吗?!还是被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上了身?!但是说真的这样的齐木空助确实很难招架。齐木楠雄板着脸看着齐木空助,难得冷笑一声


你骗人的表演也挺逼真,你敢把头上的屏蔽器拿下去吗


看他嘴角一僵,齐木楠雄心里暗道果然,心里莫名有些失落,但被更强烈的烦躁所代替,便头也不回的上楼去了。


等齐木楠雄回到房间里,他越想越不对劲。且不说那家伙一声不吭的就从英国回来,就他今天这个表现就极其诡异。按理说他们俩算是在冷战吧,虽然是他单方面挑起的,自己紧随其后而已。


该不会真的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吧,要找鸟束来看一看,他不是讨厌我吗?


就这么寻思着,齐木楠雄下意识透视门板看了过去,齐木空助像是察觉到了什么,勾起唇角微微一笑。


齐木楠雄惊得立马收了透视,心下暗自琢磨到时候如何把附身的东西大卸八块。


可惜他再怎么不适应,也不能现在就把鸟束零太给抓过来,怎么也得把晚饭挺过去,不然妈妈会被吓到。可落了座才发现,这满桌子上都是他喜欢吃的。一般齐木空助回家时桌面上就跟两极分化一样,一边西餐一边日料。齐木楠雄抬头给妈妈一个颇为疑惑的眼神,对面的齐木空助倒是先解释:“是我叫妈妈做的,好久没吃过日料了,很想念妈妈的手艺。”说着咬了一口摆在面前的咖啡果冻“嗯……果然不错。”


饭碗被嘭的一声砸在桌子上


我跟他有点事要做,妈妈你先吃吧。


说着,齐木楠雄强硬着拎着齐木空助的衣领将他拽到自己的房间里。


齐木空助被很不客气的推到床上,看着齐木楠雄锁了门轻佻的吹了声口哨道:“怎么,小楠雄这是想要对我做点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吗?”


比起先前那些拙劣的演技,你这句话到是有点他的风范。


齐木楠雄发动超能力将想要起身的齐木空助禁锢在床上,信步走了过去,翘着二郎腿包臂端坐在齐木空助的腰腹部。


“哦?这话怎么说?”


那家伙不会无缘无故的回来,不可能会说想我这种看似相亲相爱的 话,回家第一顿饭是西餐,而且他不爱吃甜点更不会吃咖啡果冻而是会装模作样的喝一杯红酒。


齐木楠雄居高临下的看着动弹不得的齐木空助,透过绿色眼镜背后的目光颇为冰冷。


我跟他的关系确实不好,但好歹他也是我的哥哥。所以不管你是什么东西,赶紧从他的身体里给我自觉的滚出来,别逼我亲自动手 。


超能力者的施威是十分可怕的,在念动力的压力下,齐木空助额角细细密密的冒出了汗。齐木楠雄实在是没想到这种时候他还能笑的出来,还一脸很欣慰的样子。


“啊,小楠雄原来曾经这么关心过我啊,我都不知道呢,真是,就知道赌气了。”


谁关心那家伙了,等把这不知死活的东西逼出来我肯定要揍他一顿。


“可我真的是哥哥呢。”齐木空助眨眨眼精,目光温柔。


是吗,可是你不知道他也不会用着种恶心的眼神看着我吧。


“会的。”


齐木楠雄放弃和他继续做无谓的辩解了,记得刚才他拒绝了我摘下他的心灵感应屏蔽器,那说明这东西肯定对他有用。想到这一点,齐木楠雄一抬手,在齐木空助有些错愕的目光中摘下了他一直看着不爽的机器。


让我看看你到底在想什么东西。


那是他从未触及过的情感。

痛苦的思念如涨潮般席卷整间卧室,带着时空的沧桑漫过全身,潮水中夹杂着零星破碎的记忆片段,上面密密麻麻刻满了断壁残垣和绝望的怮哭,他看见自己安静的平躺在水晶棺里,这一幕像是最后一根稻草,一切的情感瞬间爆炸。

过于压抑的悲伤如同漩涡将齐木楠雄紧紧吸住,绝望和自责如山一般压迫着他的神经。一声声对不起如枷锁般刺穿大脑,齐木楠雄甚至没有发觉什么时候齐木空助已经挣脱他的束缚,拿过他紧紧攥着的屏蔽器重新带在头上,如触碰珍宝一般将颤抖不止的他他轻轻抱住。

在齐木空助带上屏蔽器的一瞬间,那压抑黑暗的情感像是被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压平了海面,汹涌狂躁的潮水退去,平和安宁的风从窗外吹来,所触目之处像是被烈火焚烧般,扭曲的空间却仍然如平时般散发着愉快祥和的气息。


这是怎么回事?我死了?


齐木楠雄呆愣着看着都不敢抱紧他的齐木空助,他把脑袋深埋在自己的颈窝里,淡金色的长发退去了光泽如衰草般的枯黄掩饰了他所有表情。


“对不起,对不起,对不起啊。”


这一声声道歉像是诅咒,带这齐木楠雄从新回归刚才的悲怮,齐木楠雄大脑里传来更激烈的刺痛。整片空间开始崩塌,露出蓝色的,带着各种奇怪的电脑字符的底色。这被粉饰的空间终于支撑不住了。


齐木楠雄看着自己开始扭曲模糊的身体,虚抱着他的齐木空助依旧凝实,像是一尊失活的大理石雕像,无言封印着胆寒的情感。齐木楠雄想了想,轻轻拍了拍揽着他后背安慰。


别伤心了,虽然不知道你干了什么,但是我原谅你了。


我一直没想明白我到底会怎么死,但看起来也不是不可能,这对我来说并不算坏事。看起来你身处的时代是末世吧,那么这里就是是你创造的空间?我也是一串字符吗?


“不是,你是量子波动纠缠时穿过时空的一段电磁波,被我捕捉到了,这是一场我们共同做的梦。”


齐木楠雄的身体越发的透明了,周围的一切都悄无声息的崩塌的一干二净,整片世界里只剩他和齐木空助。


齐木空助的眼神他依旧读不太懂,可这又有什么关系。他的身体从指尖消散成字符,在最后的时间里齐木楠雄抱住了他。


你也别太伤心了,在另一个空间里我还好好的,不怪你,幸苦了。


齐木空助沉默着,他的梦在他的怀抱里消散如烟。熟悉的滴滴声隔着水雾响起,舱门打开,身着白大褂的他被一干人等托了出来。


“博士你没事吧,要我叫医生过来吗?”一旁的小助理看着面色不好的齐木空助有些担心。


“不用,”齐木空助摆摆手,安排道:“记得把刚才那个机器销毁了,构建的空间不够稳定,放弃这项研究吧。”


“好的博士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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